只得放弃,将木条放回荷包里。
夜风吹来梧桐花的幽香,他回过头,朝霞给金灿灿的梧桐花枝缀上了晶莹的红。
沈醉施展缩地千里,回到南海仙岛。
林子里只剩下树叶沙沙作响。
兔子精早已窝回木屋里睡觉,篝火也灭了许久,只余一滩烧尽的木炭。
他走向沈惊鸿卧房门口,千里之外的朝霞烧红了天,南海仙岛上仍到处笼着灰蒙蒙的蓝。
天快要亮了。
槐树的气根在门板上投出轻盈的影子,沈醉无意识地展露笑意,倏然间,笑意僵在脸上,他看到站在卧房门前的白袈裟僧人。
僧人只有一条手臂,看了他,竖起右手手掌颔首行了佛礼。
沈惊鸿在地牢里受刑的画面再度浮现,血淋淋撕扯着沈醉,沈醉盯着那人,一字一顿地用牙齿研磨那个名字:“司默寒。”
司默寒与他对视片刻,一语道出他心中所想:“你对我有杀意。沈居士,我是被佛口蛇心操控,才对他做下那些事,你杀我,没有理由……”
“杀你不用理由!”沈醉说话同时,抬手猝然抓向司默寒,指甲瞬间变成锋利的兽甲,堪堪触到司默寒面门,那人却与白袈裟一道在空中散成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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