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攥着剩余的石子,朝刘员外做了个制止的手指:“喊什么,你倒是跑啊?”
可惜刘员外刚才解开了裤子,带子还没系,这下一跑,裤子溜溜掉到脚踝,绊住了腿,人也摔下去。
刘员外如同一只被翻了壳的王八,好不容易将自己翻转过来,沈醉看着这人两腿之间,福至心灵地掷出手中石子。
这次的惨叫格外刺耳。
沈醉皱了皱眉,扔下剩余的石子,抬手压住耳孔。
刘员外腿间一片血肉模糊。
就算不失血过多而死,也再不能行人事。
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沈醉抬手结法印施展缩地千里。
一抬头,发现眼前是个茅草屋。
他知道这里是哪儿,不远处是一个学馆,再远些是平远山,山脚下有他为沈惊鸿建造的将军府。
其实畅快只有一瞬,当畅快淡去之后,心头多出一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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