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砍他的头?”
“两天不给他水,不信他不告诉咱们钱在哪儿!”
“你个叫花子拿乔什么?若不是你跟老爷我示好,我会对你动这种心思?”
许多声音在他脑中说话,他眼前一会儿是那两个狱卒,一会儿是刘员外,最后变成法场外密密麻麻的看客。
感触真实又鲜明,连带着让沈醉忘记了眼前的景象是幻象。
他扫过看客们那一张张兴奋的脸孔:“有什么可高兴?”
他也心知肚明,这些人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不过受了皇帝蒙骗,以为沈惊鸿是叛国造反的逆贼。
不知全貌的人,随了大流,一同叫好。
明日之后,他们就会淡忘自己所行之恶,再之后,沈惊鸿平反,这些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伤天害理,最多感叹一句:哦,原来没造反啊。
沈醉阴鸷地抬眼:“你们伤了他的心,都得死。”
“阿捡!”
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他,不过他无暇顾及,抬手一抓,弯钩般的兽甲不知刺入了谁的皮肉,“嗤”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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