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是找本王借钱,不是为了捉奸?”萧骋用膝盖抵住燕羽衣的小腿,整个人完全倒向椅背。
一口一个捉奸地叫着,这种词也就只有萧骋说得出口。
本就是头脑一热跑来独步春,燕羽衣自个都不清楚是不是昨晚吃错了药,听说萧骋人在这,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他不由自主地抱臂,佯装思索,心中却乱得很,大脑更白茫茫地完全没有头绪。
那么多过往经历,萧骋是怀着什么心情质问自己?
某些断断续续的争吵,对峙之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提问,像是条断掉又重新融合的丝线,将记忆里的所有关联起来。
与其说是当时他是在逼迫萧骋做选择,倒不如是给自己缓冲的机会。
萧骋带着记忆,度过了这么多年。
而他呢,才捡回不久,甚至因公务没来得及细想。
燕羽衣习惯性地往腰间烟袋摸去,却莫名抓了个空。他低头看着左手,才意识到今日是临时出门,只穿了常服,什么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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