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生意不在这。”
床凳旁已经摆了双纯驼绒的软鞋,两脚伸进去,正好是自己的尺寸。
燕羽衣略微诧异了一瞬,旋即脱掉累赘的外裳,只着单衣走到萧骋面前,五指按住半人多高的账本,道:“方培谨叫你管这些,还真是不把你当外人。”
萧骋闻言失笑,单手拨弄算盘珠,玉质的盘珠在指尖发出噼啪的清脆碰撞:“我与她有血亲,怎么不能将此交给我呢。”
燕羽衣闻言,抽走他手中的算盘。纯金打造,盘珠是羊脂玉的料子,第一排甚至还用了水头极好的翡翠做装饰。
“在西洲,太奢侈是要被抄家充国库的。”他甩一甩算盘,玩笑道。
萧骋:“国库空虚,惩治贪腐抄家充公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受灾的郡县等得起吗。”
燕羽衣似笑非笑地,佯装做了个将算盘踹进怀里的姿势,转而与萧骋面对面,倚坐在他面前的台前,身后是成山的账本,浅紫缎面的里衣,在光的百般折射中,呈现出类似于珍珠般的色泽。
他掀起眼皮,由上至下地打量萧骋,直至看到男人眸色了一个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次。
方才再度启齿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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