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很早就戒烟了。
从请回计官仪,前往边塞镇压叛乱开始,烟瘾好像就没有再犯过。无论是有意或者无心,他确实很久都没见过烟杆放在何处了。
手就那么不尴不尬地按在腰际,萧骋像是看出燕羽衣心思,摊开手掌,冲他做了个过来的手势:“我这有。”
“什么。”燕羽衣愣住。
萧骋睨着燕羽衣的表情,也笑:“独步春最畅销的,除了办事助兴用的酒,之后便是谈论要事时抽的烟。”
“什么都有,只瞧燕将军想要什么。”
“但。”男人话锋一转,“想来这里管事的大概是没有那个本事卖给燕将军的。”
燕羽衣重新收回手,撑着桌角最尖锐的地方,“为何。”
萧骋这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指了指自己:“因为这里的老板不想卖。”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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