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得数着日子残度余生吗。
我不要,我不要过这样的生活。
如果可以,做天边的烟火更好,得见凌霄,一窥穹苍万物之外的浩瀚。
他抬起重如千钧的双脚,向前迈了半步。
身形猛地剧烈摇晃,直挺挺地扎进雪地中,四肢百骸猖狂地叫嚣着,身体深处的阵痛层层剥离着他的意思。
“燕羽衣!”
萧骋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但压迫感却前所未有地浓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羽衣,直至燕羽衣莫名平地栽倒,唇齿划过他的手背,呼吸滚烫地撒在他皮肤间。
间接地灼伤他的心脏。
他拦腰抱起燕羽衣,面色突变,惊觉燕羽衣何时竟变得这么轻,他甚至无需多费从前的半分力。
燕羽衣甚至没有挣脱的力气,尽管萧骋把他抱得那样慢,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拢着。
莫名的委屈排山倒海地袭来,憋在通红的眼眶里哭不出泪,唯独浓郁的疲倦侵占全身,可精神却又时刻提醒他,你现在不能睡,好不容易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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