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之事尚未安排,难民也没有进一步商议安置办法,怎么能在这时倒下。
远处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爆开一连串火花,有校场的训练声传来,龙吟虎啸,是驯兽司在调教军用猛兽。
燕羽衣手腕虚弱无力,颤抖着嘴唇:“萧骋。”
萧骋低头过来:“现在我们回狸州。”
“我也熬过鹰,椴树蜜就是我训练的,我……我带它攀登悬崖峭壁,猎过最凶悍的棕熊。”
但我明明觉得那些经历并不遥远,却好像只能到那了。
火烧明珰前的全部,就是燕羽衣这个人最后的骄傲。
“不会的。”萧骋摸了摸燕羽衣的额头,捋过他额前的碎发,背对着所有人,吻了吻他的嘴唇。
“现在你只是累了而已。”
“我和计官仪没有区别,他为了念头选择执着遁世,我用这个意念坚持回到明珰。”
燕羽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任何人与物都在极度地消耗着他剩余的精力,最终燃烧整个生命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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