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家主如旧上朝,显然是不想被人发觉异常,也多亏燕大人对与同僚之间的往来没有维护关系的心思,加之从各地升迁的官员较多,现在竟然只有我发觉异常。”计官仪沉沉叹气,他半支起额角,慢悠悠地问燕羽衣。
“想好日后怎么做吗。”
燕羽衣咽喉有些发痒,掩唇咳嗽几声:“首先,得卸了我的兵权。”
如果兄长急切地想要拿到身份,那么首先势必会对洲楚的各大营下手。
有生战力除了在茱提的那支,剩余的全部都在燕羽衣手中掌管,唯有现在立即将兵权转让,虎符握在一个同样能够制衡兵权的人手中,方能保短暂周全。
倘若高嘉礼在场,燕羽衣想了想,交给他是最稳妥的。
汤药喂不进去,小皇帝面对燕羽衣,这个曾经教授过自己知识,算是半个先生的人,犹豫几次,到底还是做不出端着碗直接灌进去的举动。
计官仪直接走到床头,捏着燕羽衣的下巴,径直粗暴地将汤药完全填进燕羽衣嘴中。
燕羽衣想喊喊不出来,抗拒也没力气,只愤愤地盯着计官仪,用眼神骂人。
“若我及早成婚,甚至能直接生出你这般大小的儿子。”计官仪实在是受不了燕羽衣这种莫名的,并不适用于他一个武将身上的“犹豫”与“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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