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固然年幼,但燕羽衣又能大到哪里去。
只是他在朝堂活跃的时间太久,那些被剥夺了的少年时光,全部淹没在世上最严苛残忍的地方。
计官仪主动为燕羽衣掖了掖被角,淡道:“我不会立刻杀了他。就算要报老师的仇,也必定等到洲楚彻底站稳脚跟,再清算从前的旧账。”
“我比较担心的是燕将军你。”
澹台成玖闻言也附和,担忧地寻求计官仪的准许:“朕觉得还是留将军在宫里养病。”
“陛下所言甚是。”这次计官仪也点头。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立即定好燕羽衣近日所居何处,待燕羽衣逐渐能够视物的时候,嘴边又挨着药碗。
澹台成玖说:“燕将军,药来了。”
“……陛下。”燕羽衣抗拒地撇过头,“臣已无大碍,今夜夜宴的宫禁巡防还未安排,臣得去班房查看。”
“从将军府逃出来,不就是为了不被抓回去么。”计官仪见燕羽衣这会似乎神志有所恢复,便立即公事公办,张嘴便是燕羽衣为何被困多日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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