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将军来说,在下姑且能算作长辈。既然燕氏的前任家主妄图取而代之,那么还请燕大人委屈几日,就在宫里安心住下。”
“方才休休传信来,难民的事也不必再多言,我自会处理。现在要紧的是,尽快养好身体,如有必要,立即寻找景飏王确认蛊毒的情况。”
“计官仪。”
燕羽衣见计官仪做好打算,用力抓住他的袖袍,怕他说罢便要离开。
心口的钝痛连绵泛起涟漪,但好在是能够承受的范围。产生与计官仪交谈自己真实想法的念头,其中做决定的时间,短暂地甚至只有从方府至宫门的距离。
计官仪皱了下眉,没说话。
燕羽衣苦笑道:“我始终想不明白,明珰那场火,萧骋在城外捡到我与先太子殿下,是否是得了西凉人的消息。兄长明明还活着,却转投西凉门下,我想……我想他有苦难言,或者我本就从未看清过他。”
“燕氏的秘密固然重要,但百姓安危才是天底下的头等大事。巡防营拒不上报难民情况的命令是兄长所下。”
“无论是我,或者兄长,是谁做的并不重要。”
“那都是顶着‘燕羽衣’这张脸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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