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的音调虽轻,但如巨石从山涧坠入泛着深幽蓝绿色的湖水,惊起万般波澜。
其实他只是随口一提而已,但明显,严钦完全将它当回事了。
燕羽衣觉得他大惊小怪,反问道:“难道没有我,你就不能自己当差了吗。”
类似严钦这般的副将军衔,早就不该在身边再做侍卫,暗卫出身本就不好向上走,现在有机会任职,怎么还不肯走呢。燕羽衣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欣然道:“就算你不肯,我也会把你扔去边塞,杀敌立战功,再回来也好与高嘉礼平起平坐。”
“你是我燕氏军中的才俊,日后必然从我手中接替的是整个燕氏的队伍,高嘉礼虽也为洲楚人,是先帝钦点。但到底与你我并非关系亲近,算是外人,倘若我退了,谁来制衡他?”
“茱提那个地方,能从其中杀出血路,必然并非常人之姿,计官仪这个文臣恐怕还一时半刻镇不住。”
“严钦。”
燕羽衣盯着他的眼睛最后说:“这是命令,并非商量。”
“你不能拒绝。”
此事燕羽衣提过好几次,但都没将话说死,但他今日看看严钦那副死活扶不起来的态度,心间一时有点恼火,语气也多带了几分命令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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