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我,萧骋不想说的,即便我在他面前流泪,想必也没那么好糊弄。”
“再说。”
燕羽衣瞥一眼严钦,见他没吭声,头压得很低,肩膀轻微耸动,无奈道:“有什么可笑的。”
严钦老实:“想必将军不会为了从景飏王口出撬出是什么,故意当着皇帝的面哭。”
“不,是我现在不会为了皇帝哭。”
燕羽衣摇摇头,或许从前他完全终于皇室,会为了澹台皇族奉献此身,如今经历种种,他觉得自己为皇室思虑够多,对洲楚也没有先前那般愧疚。
人总是要有自己执着的东西,但抱负并非完全侵占整个人生的理由。
他忽然说:“如果我离开军中,是否也算条路。”
话音刚落,严钦猛抬头,立即原地跪倒:“主子。”
谁都有可能离开朝廷,或是被放逐,燕羽衣怎么会离开西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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