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他言传身教,可是面对他的话,朱瞻壑还是把持不住自己骨子里的那份清高,嘴硬道:
“儿臣就是觉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和白都没人敢说了,遑论其他?”
面对他的模样,不由得让朱高煦想到了前世年轻的自己。
兴许是自己错了,也或许是朱瞻壑被自己保护太好,他的话让朱高煦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他现在说什么,朱瞻壑都听不进去。
面对朱瞻壑,他靠在了椅子上:“你自有崚嶒骨,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
“看来这次让你去历练是对的,但这个历练的时间太短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朱高煦略微思考,而后才开口道:
“我准许你在陇川历练一年,一年后,我会调你去别的地方再历练两年。”
“如果三年后你还能坚持你的崚嶒骨,那我便不再多说你一句话。”
朱瞻壑心中生出一股不服气,躬身作揖道:“儿臣谢陛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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