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似乎还没从朱高煦所说的那个人吃人天下中走出,朱高煦也很有耐心,一边处理奏疏,一边等待他开口。
片刻后,朱瞻壑这才艰难道:“儿臣懂了。”
“你不一定懂了,但是没事,以后你会懂的。”
朱高煦放下了朱笔,叹了一口气的同时看了看朱瞻壑。
“有白的地方就有黑,完全杜绝所有的黑是不可能的,但你得控制好这个度。”
“用人要用对,不能被人遮蔽双目,蒙蔽双耳。”
“只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才能真正的驾驶好大明朝这辆马车。”
“我其实不太想让你去陇川,因为那里被人治理的太干净了。”
朱高煦似乎在夸赞江淮,可他的意思是太干净了也不好,故此朱瞻壑忍不住道:“干净不好吗?”
“干净可以,但有的时候太干净就是物极必反。”朱高煦看着朱瞻壑那不服气的眼神。
“他不可能一辈子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可能保证自己能一辈子的坚守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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