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让说的没错,他很多时候确实做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正因如此,他才会从去年耽搁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北上。
就这样的性格,如何能在前往吉林后震慑住女真诸部,又如何靖难之役中达到前身在历史上的成绩?
想到这里,朱高煦深吸了一口气。
兴许是傅友德的死刺激了他,亦或者是傅让的话骂醒了他,总之他终究做出了决断。
“吉林的事情就谈到这里,我还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朱高煦直勾勾的看着傅让,让他心里发毛:“什么?”
“帮我劝劝你二哥、三哥和四哥,让他们不要致仕,最少在未来十年不要致仕。”朱高煦说着,也给出自己的借口:
“当下云南动荡,没了你们家的人,云南的百姓要平白遭许多灾难。”
“我知道他们对宫里的人不满,但最少挺过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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