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失哈瞧出朱高煦的犹豫,也点醒他道:“傅指挥使毕竟带过金吾卫一个千户的兵马,有他在的话,我们在吉林会轻松许多。”
“听见没?”傅让见亦失哈这个陌生人也对自己说话,当即硬了腰杆。
见二人那模样,朱高煦也没有婆婆妈妈,而是盯着傅让坦率道:
“我也不婆妈了,只是你要跟我走的话,我就先与你说好了,你是我手下的护卫,但凡练兵、行军、打仗皆要听我的,不然即便是你,我也依旧军法处置。”
“好!”见说动朱高煦,傅让也拍了下腿:“你那五百护卫还缺多少?”
“目前只有五十六人。”朱高煦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戌字百户的兄弟们要考虑那么久。
当下已经过去了七天,但选择北上的戌字百户兄弟只有二十二人,其余的三十四人还是他们从其它卫所拉来的兄弟。
“你先募了看,若是不够我再从金吾卫和其它卫所的兄弟里找人,如果还是不行,我就把我家的护卫拉来。”
颖国公府有护卫一百二十人,其中有大半都在凤阳的老宅,如果傅让向傅忠索要,傅忠也不会不给,毕竟朱高煦确实帮了他们家太多忙了。
“知道了。”朱高煦颔首,随后也反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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