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恼温江上,渤海军的十艘辎重船在慢悠悠的行驶,和他们保持着一个速度。
“好了,赶紧赶路吧。”
朱高煦催促起了他们,自己则是打量起了四周。
望着四周的淤泥滩和枯败的芦苇、篙草,朱高煦把手搭在旁边赤驩的马鞍上,并估摸起了自己的位置相当于后世的哪里。
如果没有偏差的话,自己东边的那个连环湖,也就是后世的那个连环湖。
这么说的话,自己应该在大庆的西边,齐齐哈尔的南边。
这两个地方都是好地方,又是煤炭又是石油,还有天然气也丰富得很,只可惜这些玩意朱高煦都开采不了,因为这个时代的这两个地方都存在于大沼泽和河滩积淤地里。
在时间不可能快速流逝,工业没有进入二次工业革命前,这两块地方都属于无用土地,很难进行工作。
别的不说,单单说朱高煦他们走的这条路。
在兀良哈蒙古俘虏里,他们说这条路是很隐蔽却最容易行走的一条路,然而他们口中的容易行走,显然和渤海军将士们印象里的容易行走不同。
在这淤泥滩上,渤海军已经连续行军七日,每日都必须在休息前洗脚,并擦拭干净,以免患上皮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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