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道路上,所有人都挽起了裤子,把鞋子挂在了脖子上,朱高煦自己也不例外。
不仅如此,他还给自己编了一顶草环,戴在了头上。
此刻的他不像是个郡王,倒像是个去河沟摸螃蟹的农夫。
面对林粟的询问,朱高煦看了看地图后合上,把地图递给了一旁的参谋们,随后回头看去。
在他目之所及处,只见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就指望他说出改道这句话。
只是朱高煦没能如他们的愿,反而咧嘴笑道:“改道是不可能改道了,这条道算是方圆十里唯一能走的道。”
“啊?”听到朱高煦的话,众人纷纷失望。
朱高煦倒是苦中作乐道:“放心,如今我们已经走到了连环湖,只要再往前走三十里就能寻到一处沙滩。”
“今日在那处沙滩休息一夜,明日我们就可以乘船渡河前往西岸,然后花十天时间就能抵达兀良哈山。”
“到了那里,我们就能美滋滋的杀羊吃肉了。”
朱高煦不忘给弟兄们画饼充饥,手还指向了西边二里外的恼温江,也就是后世的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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