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赵雷霆顿了顿,他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一路的艰辛说出来,他刚刚明明看见孟思期在睡梦中流出眼泪,他担心她还会担忧路鹤,语气放慢了些,“都是路哥安排的,找了辆车子,直接送你过来的。”
孟思期醒来时,感觉头脑轻松了许多,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一阵眩晕失去意识,连给她应急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也许真的是最近宋辛冉的案子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出医院门,是下午三点,阳光照射过来,孟思期感觉到一丝温暖。
这里还是本省内,两人还得去坐趟火车,一想到人挤人就头疼,这趟路已经走了大半,如果打车也是一个方法,但是年关将至,路程不短,车费估摸超贵。
她正踌躇时,赵雷霆突然说:“我去打个电话,路哥说这附近有个朋友,可以开车送我们一程。”
见赵雷霆去小卖铺打电话,孟思期内心里渐渐涌上一些轻松的慰藉。
路鹤的这位朋友姓秦,四十多岁,应该是以前路鹤在这一块办案认识的,他见了面很热情,开车时还不停念叨:“路队也是好几年没见了,今天你们一个电话,我真是兴奋……你可不知道,当年路队帮了我大忙,要不是他,我过不了那个坎……路队办案那是一流的,我不是吹,真是厉害……你们警队真是厉害。”
秦师傅说了不少路队当年在这儿办案的过程,把路鹤说得神乎其神,他心里,这世界上他就是数一数二的刑警。
不过对于那件事本身他闭口不提,孟思期和赵雷霆也没有问,像这种恩情很可能是关于亲人的救赎,所以孟思期也不会去提那件尘封在他心底的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