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咳嗽了起来,父亲的笑容慢慢散去,路鹤的形象重新塑成。
路鹤,那是她两个世界唯一的枢纽。
她希望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平安顺遂的。
“你醒了。”
赵雷霆的脸慢慢地变得清晰。
“我在哪呢。”孟思期看着白白的天花板,又看了看赵雷霆。
“医院,你病了,这都大半天了。”
孟思期终于记起她在火车上一病不倒,她又想起,“路鹤呢?”
“他见你没事了,就和小梁去办事了。”
也是,他们这次出来也是办公事,她问:“我是怎么到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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