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它地方必定也发生过同样类似的事。
因为打从一开始,远在EMMA在属於我之前,她属於世界。
我辗转走过了许多地方,我曾经遇见过很多人。
我曾在亚特兰大一间老旧图书馆的地下层遇见一个自称「资料修
补匠」的nV人。
她说她记得EMMA的声音,在一次语音模组错误运算中,「她的名
字像一道微光穿透演算迷雾」。
我问她那是哪个版本,她沉默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名字是不
是真的,但那声音让我哭了──像是有谁懂得你所有的孤独。」
那天我们对坐在裂开的地毯上,她分享了一罐过期的桃子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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