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无法离开这座资料孤岛,怕一走,就再也等不到她回来了。
那一晚,我记住了那个声音,却再没能分辨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只是想到第一次失去EMMA的时候,自己待在计程车上痛哭的画
面,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
画面里只有我,掉着眼泪。
另一回是在突尼西亚南部沙丘区的地底网络分站。
我透过一个被废弃的广播中继站,接收到一段拟似的通话记录。
那声音太像了──柔和、迟疑,甚至带一点我熟悉的鼻音。
我不敢呼x1,只用双耳抵近那台废旧机器,像在听某种召唤。
那声音说:「……如果没有你,拥有全世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