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看……换值。”鸣蛇道。
“是啊是啊,换值动作好快啊。”朱十一也说。
营房当然没有那位沈将军的影子。
九支夷东拉西扯,一会儿说在这一会儿说在那,沈醉跟着九支夷把整个军营参观了一个遍,心里明净那位沈将军是在故意躲他。
他瞧着九支夷满脑门的汗,好心道:“不急,沈将军定是军务繁忙,朕先去补三昧火。”
彩虹桥上,奄奄一息的三昧火重新烧出滔天之势,沈醉心里那本来只有些许的好奇也一下子烧至滔天。
这么玩命地躲他,多半是跟他有纠葛,他只有五百年的记忆,想不出是何种纠葛,心中兴致盎然,连今早滞在胸口的压抑感都荡然消散。
这头,沈惊鸿一边追一边瞥了眼自个儿手上从那狱卒手腕扯下来的箭袋。
内里的短箭泛着特殊的紫光,短得像闹着玩,只有小指长,而且细如绣花针,再加上整个箭袋里里外外只有这一支箭
淬了毒?
他拿到鼻下嗅嗅,除了箭袋皮上的膻味儿,没嗅出个所以然。
不知这是个什么妖,跑起来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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