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支夷拧起眉毛:“要我说你见见他能怎么着啊?他涅槃之后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也不记得你,你到底怕啥?”
沈惊鸿福至心灵:“我丑,怕吓着陛下。他来了你就这么跟他说,我先躲地牢待几天。你带他随便转,别去地牢。”
“哎”
他没等九支夷“哎”完,推开帐布大步走出去。
地牢里除了狱卒,就关着一个嵬鹫的心腹,是个鹩哥精,据说平叛军妖兵闲暇时经常三五结队来找这鹩哥精对骂,没一个能骂过他。
鹩哥精见着有人下来,似乎已经熟悉这种场景,登时凑到监牢铁栅栏旁,露出一口牙做好准备动作。
沈惊鸿与他四目相对,只见这鹩哥憋半天,道:“你这个空有一副皮囊的绣花枕头,不可能敌得过我家大王!”
这一句话骂得沈惊鸿一愣。这哪是骂他,这不是夸他英俊周正么。
他忍不住唇角上翘,拱了拱手:“谬赞了。”
鹩哥一脸莫名其妙地闭上了嘴,心想:我赞美他啥了?
以至于沈惊鸿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心不在焉,下意识答出实话:“己巳。”
沈惊鸿识字大部分是从私塾敞开的小窗里偷学的,剩下的要么是看见牌匾,跟着临摹上面的字,要么是后来给司默寒当亲兵时,同僚说了他没听过的词,他就直接问人家怎么写、作何解释。
这鹩哥说的名字他不知是哪两个字,于是问:“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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