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低下头,看向没入自己胸口的剑刃。
疼痛并不真切,他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却不知阿捡是如何做到的。
眼前一阵一阵地模糊,恍然想起阿捡被困在这幻境里五百年,想必早已对这儿研究得透透彻彻。
阿捡第一次夺取到这具身体的掌控权,是因为阿捡对只有五百年记忆的他提起有关沈惊鸿的过往,那是他最渴望却没有的部分,打蛇要打七寸,他自己的七寸,阿捡比任何人都了解。
阿捡了解他,他却不了解阿捡。
血几乎是从胸口涌出来的,视野由模糊变作漆黑,幻境之中,他半点气力凝聚不出。
阿捡手握剑柄,看着刺进他胸口的剑身,好整以暇地笑了:“你理解一下,这五百年我没学会别的,只学会了如何骗人。”
既然是幻境,如阿捡一样,只要凝神去想,应该能幻化出任何武器。
沈醉尝试着凝神,风悄悄动起来,余光扫见指尖聚起的灵力,得知可行,压下心中波澜,试图转移阿捡的注意力:“你想要如何?”
阿捡毫不在意地钳住剑柄转动手腕,将剑刃在他身体里转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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