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邑懒洋洋的又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就他那个架势,仿佛喝的不是茶,而是酒。
仇千邑哪里知道那么多,他也只是个卖命的。但他看了比较开,左右不过一死,反正早晚都得有。
他感慨道:“还挺意外,楼望竟然活着,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我也想知道呢。”
王庆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碎碎念叨:“不能让他们坏了计划,我得赶紧告诉主上。”
室内重新变得安静,只有仇千邑倒水的回音。他似乎不喜这过分的寂静,开始和幸说起话来:“该来的总会来,跟了我这么久,你有没有预料到这一天。”
幸点头。
事实上,他能做出的回应也只有点头和摇头,再多的,就要写出来才行。
仇千邑看着他,突然道:“或许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毒哑,现在倒轮到我难受了。你会恨我吗?”
香炉里的檀木“啪”的一声碎成渣,没了焚烧物,带着浓烈香气的白烟也跟着断了。
仇千邑往那儿撇了眼,幸就心领神会地过去,熟练地丢了块檀木香进去,里头又升起袅袅白烟。
他还时刻记得要回答仇千邑的话,用手指沾了点茶水,一笔一画的在桌上写道:“我从未恨过庄主,亦如我的名字。”
幸的名字是仇千邑取的,意味“遇见我,是你此生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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