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可疑。
楼望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他无所谓地耸肩,语气歉意满满:“好的,我的错。”
王庆颔首:“谢谢客人理解。”
大约又走了二三百步,他们停在扇木门前。
王庆叩响门扉,道:“庄主,人来了。”
得到允诺,方才进了屋。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檀木焚香出的白烟将三人围了个正着。楼望皱着眉头以袖遮鼻,变幻出折扇望舟,不留痕迹地往顾舟靠拢。扇动折扇,驱赶不少过分浓重的烟气。
怎点了这么浓的香,也不怕熏。
楼望悄悄拉住顾舟的袖子,隔了穿白纱轻声问道:“这香味太重,风还要再大些吗”
他记得师尊鼻子灵敏,闻不得的太重的气味。有一次佛寺香客多,香火满山,将师尊熏得背后悄悄打了个喷嚏。虽面上不显,但约莫也是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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