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倒是沾枕就睡,直至日上三竿,军医候在外头,由严钦进来唤醒燕羽衣喝药,燕羽衣迷迷糊糊地捧着药碗,看着左右两边的下属。
军医脸色比较差,在燕羽衣的记忆力,他好像就没有不生气的时候。
“常大夫,我最近没有惹事,去的地方也有太医诊治。”
军医吹胡子瞪眼,见燕羽衣药碗已经空了,又将托盘里的药碗递给他:“那这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燕羽衣太阳穴突突直跳,趁严钦将漱口水端上来的空挡,两人目光交流,严钦点了点头,低声说:“那位凌晨离开的,府里的守备全都扯了,属下已重新替换自己人,都是从边塞带回来的好手,信得过。”
“说什么小话呢,将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养你们这群小的有什么用,该决定的大事一个没有,偏偏都要汇报。”
军医见两人又凑近嘀咕,连忙抱怨道,直接抓住严钦的腰带,用力地将他扯了几下。
商量得差不多,燕羽衣苦笑,腾出手来安慰老前辈,说了许多好话才堪堪将人送走。
不过有一点倒是没错,他这几日的确需要快速让体力抵达原本的状态。蛊虫的作用被郑人妙暂时压制,开春还有硬仗要打。
难民的事没解决,围在城外始终不是办法,还得从源头解决问题。
过后的几日,朝廷遣户部前来登门与燕羽衣上衣,盘存了国库中剩余的粮食,户部侍郎抚着胡须担忧。
“今年的粮食倒是有,但真正用于播种的种粮,恐怕是连三分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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