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渡每天戴着不同的面具,却再没有像初识那几次,用僵硬的人皮面具以对,甚至并未多加防备。
他好像懒得应付他。
如此这般的念头闪过,燕羽衣掀起眼皮,有点不耐烦道:“我没瘸,扶就不必了吧。”
他正要甩开严渡的手,却反而被抓得更紧。对方的食指正好扣在他的脉搏,蹙眉问他:“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体内有蛊吗。”
“知道。”
燕羽衣盯着严渡,反而问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差别很大。”
严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一笑,气势顿时泄露,增添几分和善:“我只是想关押燕将军,而景飏王却想要你的命。”
“没有他,早在明铛被火烧焦的那晚,我就该当场丧命。他养着我,我为他办事,这是很合理的交易。”
“如果他面对我,就像现在的严大人,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武器抵抗,那么我才要提心吊胆,毕竟合作伙伴随时可能会因他的仁慈与善良而拖后腿。”
燕羽衣坦然:“我不喜欢这样的合作。”
世上哪里有绝对的精诚协作。谁也不欠谁的,彼此的地位才能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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