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渡将他带去哪都无所谓,如果他想要杀他,早就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明珰,赤珂勒的内斗也因主位的缺失而轰轰烈烈地爆发开来。
而事件的中心,“击杀步靳森”的朝堂新晋武将,正优哉游哉地在敖城附近的深山中钓鱼。
“不回宫受赏么。”燕羽衣只着单衣,披着厚重能压倒小孩的氅衣坐在桥头,仔细将晨起送来的奏报一一查阅,确定今日也没什么要紧的消息,便继续低头盘玩从严渡房中搜来的机关匣子玩。
没那么需要着装扮作精干的日子,燕羽衣还是喜欢穿得宽松些,心情也会好许多。
严渡手边钓鱼使用的器具倒不少,但连着几天都没钓条大鱼用来加餐,甚至更甚时,往往都是鱼食窝子打了不少,偏一条鱼都懒得咬钩。
“别钓了。”燕羽衣自己不会钓鱼,但在家中墙头见别人钓过,“没有天赋就请师傅教,或者天天向着池子里投几袋鱼食,鱼是傻瓜,吃饱撑着不知道住嘴,哪天被你喂死,着人用网捕上来,也算作钓鱼小有成就。”
严渡嘴唇绷成一条线,被燕羽衣念得有些恼,顿时抛了杆子,起身的同时带倒木椅,顿时噼里啪地将放在鱼竿旁的,装有各种鱼食的碗砸翻。
“燕羽衣,回你房里去。”
男人气势汹汹地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打架。
燕羽衣晃晃腿,无辜道:“冰钓本就考验垂钓者的技术,承认自己水平差有什么可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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