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山:“殿下信任你,选择听从你的劝告走铃铃峡回国,迎来的是什么呢?是你率领军队前来攻打我们,整个队伍死伤过半,现在活着的,或断臂,或失血过多。”
“现在又装作一副伪善的模样,是忘记自己那日暴风雪,向殿下挥刀,险些将他整个手臂砍下的事实吗!”
诸般愤怒的控诉,如瓢泼大雨般倾斜,但燕羽衣根本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
但他还是抓住语句中的漏洞,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又跟着我走,难道不怕我继续杀他?”
视线穿过渔山,燕羽衣看着萧骋惨白的面容,并示意身边的士兵收刀,尽量避免再度刺激大宸人。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处理赤珂勒的事情,军中诸将都可做见证。”
“再说,如果我要对萧骋下手,怎么会选择将所有西凉勾结的证据交给他。”
他轻按心口,竭力按下白日里忍耐数个时辰的钝痛,正欲开口再说什么,却蓦地自胸腔处涌起一股澎湃暖流。
噗——
燕羽衣用手帕捂住口鼻,立即停止交涉。呕吐的症状,令他难以压抑的眼泪几乎掉下来,他低头沉默地向山洞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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