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昏沉,梦境到访。
还是那条狭窄的通道,带有陈腐的气味。
七岁的燕羽衣跌跌撞撞地冲破牢笼,怀中抱着唯一能够照明的灯烛奔跑,浑身湿透,四肢僵硬地仿佛是他初次拥有这具躯体般。
起先,四周偶尔传来几声哭泣,没过多久,连绵的哭嚎震耳欲聋。
或稚嫩,或成熟的音调,都在共同散发着名叫做绝望的哀伤。
小燕羽衣双拳紧握,喃喃道:“我是燕家的孩子,我是燕家的孩子,我什么都不怕!”
尽管对此处的未知,远远大过于探索的新奇,甚至如果没有心理暗示,燕羽衣也将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正当他再欲向前奔跑,却突然被什么黏腻潮湿的东西握住了脚踝……
“啊!”
燕羽衣条件反射地从床榻跃起,以防卫的姿态警惕偷袭。
枕头随之可怜地滚落在地,向前打了几个滚,正巧立在不知何时已在桌前静坐的萧骋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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