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骋是在生气吗。
他企图从他面容中找到破绽。
燕羽衣捧起茶盏,听到萧骋提醒。
“小心烫。”
那份名单对你很重要吗,燕羽衣很难问出口,于是捡了个没那么要紧的。
“萧骋,我今天能在你这里休息吗。”
狸州那年,只要燕羽衣提出就寝,萧骋便会以此揶揄,想方设法将他留在他房内。
但当下,萧骋只是以动作回应燕羽衣。他沉默地走到榻旁,亲自找出第二套枕被,摆好,铺平,然后对燕羽衣道。
“睡吧。”
此夜远比燕羽衣想象得漫长,他平躺在萧骋床榻中,身旁却没有这张床的主人作陪。
只消微微偏头去看,便能得到男人轮廓分明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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