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先前耗费了太多体力,被严渡死死抱着,好像是在身上缠绕了块足以令他坠入湖底的沉石。
他从严渡的皮肤中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而那双手,宛若藤蔓荆棘,死死卡住他的关节。
如同地狱攀爬而来的恶鬼,用湿漉漉的长发扼死他的全部命脉,无关其他,只是想要他永远留在这里,保持此刻的永恒。
波涛翻涌,燕羽衣却感受不到任何来源与外界的敌意。
湖心亭内灯火通明,他从头颅偶尔伸出水面的间隙,看到严渡的连年在阑珊中若隐若现。
严渡表情比岸上撕扭的时候自然多了,甚至能够称得上是柔和。
他奋力向燕羽衣游动,燕羽衣心跳骤停,随即慌乱地向后仰。但右腿突然的抽痛令他根本抑制不住表情——
见鬼,竟然在这个时候抽筋!
保持再完美,或是竭力压抑的镇定烟消云散,燕羽衣猛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会被严渡溺死。
先前那是他胸有成竹打得过严渡,严渡也并不可能现在便与他决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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