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注意力仍在鲜花饼的燕羽衣抓过来,瓷盘顺手搁床柜前,趁火打劫,舌尖舔了舔燕羽衣的唇角。
甜的。
燕羽衣浑身软绵,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被萧骋这么一碰,脑海立即飘荡昨夜那副荒唐,双颊霎时滚烫,语调也显得半推半就。
“这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萧骋扣住燕羽衣脖颈,霸道地强迫他张嘴。
千回百转,辗转反侧,燕羽衣被他吻得连连后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每一次的退缩逃避,换来的是愈发浓烈的长驱直入。
他紧攥萧骋衣襟,绸缎柔顺的面料禁不起折腾,与撕裂同时令他心尖微颤的,还有萧骋充满餍足的喟叹。
“嘶。”萧骋松开燕羽衣,低头朝胸口望,随即牵起燕羽衣的手,抵在唇边吮吸,苦恼道。
“燕大人昨夜毁了本王外裳,独剩这件寝衣尚可蔽体,现在只好赤身在你面前做事了。”
燕羽衣只学会了换气,并没有睁眼与人接吻的本事。睁开眼,看到自己指缝的鲜红,以及萧骋愈发轻佻散漫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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