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经夜纵情,打仗也没有这么累过。
燕羽衣睁开眼便看到萧骋披着寝衣,捧着一卷书伏在他身旁。
他们共用一枕,挨得极近,幸而枕头够长,容得下两个人。
燕羽衣依稀记得床上应该放着两个,萧骋用它来给自己垫腰,适应后便翻腾得不知被踢去哪了。
“喝水吗。”萧骋见燕羽衣不说话,以为他口渴。
燕羽衣摇摇头,身体的不适大过于口腹,他饥肠辘辘却无心饮食,满脑都是自己在床事后,入眠梦见的情景。
他梦到无趣的父亲兴致勃勃,竟有心情询问他是否有心上人,闲暇得放下案牍出去走走,也寻得母亲一道用膳,母亲怨他陪伴太子的时间比陪伴她这个母亲还要多。
事实上,父亲只会催促他尽快成熟,讲许多大道理,用他所经历的约束自己的儿子,并且要求他青出于蓝。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家事的沟通,全是繁重的政务,枯燥又无聊。
但燕羽衣还是羡慕父亲,他心无旁骛只为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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