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骋自然而然地用手背托起纱帘,做了个掀起的动作。
这次燕羽衣也成为被帷帽覆盖的那个。
萧骋发间的清茶香气,清冽地拂过他的双唇。
燕羽衣瞳孔微缩,连带着心跳也慢了半拍。
他被这个伤害过自己,威胁过自己的男人拥抱,却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因为他现在正在保护自己吗,或者说,他是看穿了什么吗。
“我……”燕羽衣喉头滚动。
若眼前之人并非萧骋,或许他能够坦言自己似乎看到了家主大人,如果家主活着,一定比他现在做得更好,至少不必蛰伏,面对族亲被杀而选择屈辱地活着。
但偏偏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全天下最不能以真心相待,手握重权的男人。
萧骋似乎是觉察出燕羽衣的迟疑,难得带着商量的语气启齿:“燕羽衣。”
“跟我走。”
“我们去噙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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