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又和折露集有何区别呢。
他和他都是走进<:///.=_bnk>官场,暂时走出来,日后也要再度融入的人。
若说从前,即便燕羽衣见惯世态炎凉,所见所得心中触动,这些却也并非是他这个位置该管的东西。
若事必躬亲,那么招揽天下才干有何用?
然而洲楚的境地,燕氏的下场,种种一切告诉他,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所不在乎的东西,或许是他缺失的最为关键的部分。
景飏王是为了告诉他这些,才将他带来喝酒吗。
脑海闪过这么一缕荒唐的念头,燕羽衣的莫名其妙的冷哼在满室寂静中变得格外诡异。
“歌舞是你要的,怎么不高兴。”萧骋饮尽杯中酒,语调慢悠悠的却没什么温度。
燕羽衣:“若隔壁今夜闹出人命,对裴总商,对商会来年的生意,不算是晦气一桩吗。”
萧骋:“所以人命在你眼里,仅仅只是晦气?”
“好无情啊。”男人表情淡漠,起身提着酒壶缓慢走到墙角边,再度安静地听了会。
伴随着一声重物堕地,世界总算是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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