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动不动,出乎燕羽衣意料,他承受了这拳的力道,即便燕羽衣并未真正用力,但他还是实打实地受了这击。
燕羽衣眼眸中闪过名叫做意外的情绪,转瞬即逝。
“金殿前杀人,足以震慑文臣言官,此战后,暂时没有人敢挑衅你的权威。”
萧骋语气极淡地祝贺:“恭喜。”
很长一段时间,即便朝堂恢复从前的秩序,只要早朝诸臣排队经过这座广场,记忆里的血腥都会层层重叠起来,刻进他们的脑海,时时告诫他们,燕将军在这里杀过人,要想妄动洲楚,得先经过燕羽衣的剑。>
燕羽衣听不出真心实意,他只相信事实。
现实就是萧骋并未按照提前所约定的那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带领南荣军进城,以至燕氏暗卫拼死与以倍计的獠面军搏杀。
若放在从前,燕羽衣自然愿意冒险,挑战一本万利的可能。
但现在,他更愿意稳妥地推洲楚重新进入朝局,而并非将所有不受控制的后果当做结局。
如果是还有家主可依靠的燕羽衣,一定会鄙视讽刺现在的自己吧,燕羽衣张了张嘴,想要对萧骋这句祝贺做出反应,至少不是怒发冲冠地骂他不守信用。
再三挣扎,他还是很难说服自己,最终选择沉默。
不知是谁的哀嚎,断断续续地从某处飘来,燕羽衣浑身不自在地想离开,找个没有萧骋的地方继续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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