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男人却像是提早察觉他的意图,挡住他的前路,日光已从正中微斜,萧骋身影的轮廓正好遮蔽明媚。
燕羽衣无法立时接受暗度,眼前光斑闪烁,随后,微风掠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与耳廓接触,柔软轻盈,却又比羽毛更重。
只是这东西似乎并不牢固,他稍微动了下,便从耳根坠落。
因此,他也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茉莉。
一朵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花。
和血腥的战场自相矛盾,与威严庄重的金殿格格不入。
“我在赌场接受那朵花。”
“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你我,没有旁人在场。”燕羽衣轻舔干涸的嘴唇,单手撑着膝盖起身,自然而然地将茉莉踩在脚下。
他微扬下巴,用同样平静的语调道:“我不希望你记得我们曾经上过床,即便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还是将那些当做露水情缘比较好。”
萧骋眉心很明显地拧起,沉声:“现在你要与我讨论这个吗。”
“是。”燕羽衣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