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擂鼓,楼越青险些误以为,温虞想起了致幻下的一切。
“说吧,我离开的十五分钟后,你做过什么?”温虞放下吹风机,掐住了楼越青的下颚,目光一寸寸冷下去,“告诉我。”
“或者你想回实验室里去?”
这不算是他对楼越青说过最重的话。
但足够有威慑力。
任何触碰过自由的风的实验体,都宁死不肯回到牢笼。
就在温虞以为楼越青软硬不吃,逼得他不得不使用吐真剂的时候,楼越青突然抱住了他。
细韧的腰肢被紧紧搂住,楼越青力气极大,像是要把温虞嵌进骨子里。
他沙哑道。
“我在新闻里看到了一个人。”
“是我过去的训导员。”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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