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想让楼越青坐在洗手台上,可那样的话,即便楼越青低下脑袋,他的手腕依旧因高悬而酸痛。
而且,不知为何。
温虞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洗手台上坐过。
他微颦眉,打开吹风机的暖风,动作初时生疏,逐渐熟稔起来。
他单方面决定,只给楼越青吹头发的时间缓冲。
如果头发干了,楼越青还不主动承认做过什么,他就会给楼越青注射备好的吐真剂,直接撬开他的嘴。
这种吐真剂对大脑伤害极大,副作用会让人记忆缺失。
楼越青老实巴交地坐着,眼前是温虞晃来晃去的胸膛,暖香时不时擦过他的唇间。
柔软的,主动的,眼尾湿红的。
记忆提醒着楼越青,他曾在这里,怎样哄骗过他的主人。
喉咙发干,楼越青忽地握住温虞的手腕,直白地冒犯。
温虞没有甩开他,语气说不出的宁静,“想清楚了没,要不要告诉我你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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