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衡站起身来,原本矮于他的男人陡然高大起来,容盏听见他说“我们都结婚了。”
自然而然的语气,潜台词是“捏一下脚算什么。”
感觉自已小题大做的容盏嗫嚅着说了句抱歉。
礼貌用语。
祂学的真好。
季疏衡说带他去医院是缓兵之计,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家里所有的物品都是单人物品,而且去医院的行为合乎逻辑,尤其是容盏也觉得合乎逻辑,唯一不合乎逻辑的是
“我经常失忆吗?”
容盏坐在车里,副驾驶的位置于他来说很是稀奇,季疏衡亲自开车载他的体验也有种说不出的特别。
“这好像是季先生第一次开车载我……。是第一次吗?”
“是。”季疏衡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看了他一眼,“是你这次失忆第一次载你。”
季先生好像真的变了不少,似乎有些油嘴滑舌了,容盏感到诧异,这种词汇居然能和季先生联系在一起。
“失忆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可以重新再认识一次,反正我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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