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疏衡警惕的等待里,他听见对方说出了一句他可以听懂又无法理解的话来。
“季先生,你是不是把我囚/禁起来了。”
季疏衡突然觉得他知识学偏了,偏的离谱,离谱到匪夷所思,让他一个自小优秀端正的人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污言秽语一样,嫌恶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容盏也注意到了他情绪的跌宕,嗫嚅试探的改口,改成了季疏衡依旧无法理解的话。
“那...我们是结婚了?”
说完,他忍着怯弱内敛,朝季疏衡笑了笑,不太自然的笑容,并不是说笑容刻板僵硬,而是在这种情形下的羞怯和一点难堪与尴尬,弯了一下嘴角就立马抿紧了。
真的像是个人。
这个发现令季疏衡毛骨悚然,好像有条蜈蚣顺着他的尾椎一路爬了上来,多足的脚急速的迈动朝他脖子里去。
他眼睫飞速的颤动了两下,没说是与不是。
直到听见对方疑惑不解的问他:“都不是的话,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季疏衡无法给出他解释,因为乍然出现在他床上的是他,被吓的惊出了一身冷汗的还是他,可最终需要讨要个说法的角色却被抢去了。
“都不是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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