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过了许久,那声音像消失了似的,不过阮子珩确信他还在。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阮子珩有点儿坐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江逸目光灼灼,实在是蚊虫吵扰,惹的阮子珩周身烦躁。
他抓着盲杖正要站起来,那声音忽地大了起来,脚步匆匆的朝他过来,把阮子珩正要起来的身子又给压到了椅子上。
满身酒气,遮的阮子珩都闻不出他身上那香膏的味道了。
推了下,便被人噙住了双唇。
又撕又咬的,阮子珩闹不清楚他想干什么,手臂一用力,同时抬脚踢了人一下。
他是真的不太懂江逸,非选在如此容易暴露的地方行事,还干的都是这种事,惹的阮子珩浑身燥热,心下更是不快。
沉闷了一声响传来,江逸被踢的一脚直接坐在了地上,倒不是阮子珩用力多猛,是江逸本身喝了不少,身子摇晃不稳。
他坐着见阮子珩又去拿那根盲杖,一把夺去,再次压着亲了过去。
酒气糊了阮子珩一脸,实在是弄的他难受,猜到这人醉的不轻,等江逸再亲过来时,几乎是配合引导着这醉鬼亲他,让两人一块儿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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