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珩是瞎,不是傻。
云杏绕了路,他察觉的出来,可说不出。
按着某人的意思坐着,等他。
不知过了几时,热风吹着,蚊虫叮咬的,阮子珩越发坐不下去了,若是能说话必定要对这江逸破口大骂才好。
找的这是什么地方,屋里舒适凉快的哪里不好吗?非得挑个这破地方来私会,合着挨蚊虫叮咬的不是他。
阮子珩摸到自已的盲杖,回忆了下,刚刚走过的路,正打算自已摸索着回去,忽的听到了几句人声。
离的远,起初听的并不分明,阮子珩想了想,估摸着江逸快来了,又坐下了。
果然,阮子珩数到一百一十九的时候,脚步声近了许多。
他再听,对方似乎停在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正看着他。
挺诡异的。
可惜,他从小看不见,习惯了别人看他,他看不到别人的感觉,等着江逸进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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