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睢淮忽地想起他昨晚模糊听到的字眼,不是幻听,真的是这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眸子里染着笑意,承认道:“嗯,我也是混蛋。”
“郑泽走了。”
明亮整洁的房间里,一切物品都规规矩矩的摆放在固定的位置上,秩序在黑白灰的色调里体现淋漓尽致。
男人坐在餐桌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西装外套挂在门口,上半身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随意闲适的吃着一份沙拉外卖。
翠绿的生菜,紫色西洋菜几乎是这死气沉沉的房间内唯一的亮色。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橙汁,喉结一滚,香浓的橙子味道染了整个食道。
陆陆续续的,男人又说了许多。
边吃边说,尽管他对面空无一人。
只是,在他停下咀嚼的时候仍能听到一些细小的咀嚼食物的声音,在房间中时不时响起时无端令人感觉到从脚底顺着脊柱爬到头顶的阴冷寒意。
终于,男人吃完了一整份沙拉,也停下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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