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就见蔺招的脸慢慢红了,含糊不清咕哝道:“就是噩梦啊......”
“什么噩梦?正经吗?”牧睢淮追问着,神情带着慵懒的餍足。
“前半段很正经的。”蔺招还是想和他说说,“梦很怪,不知道是你...是秦晋杀的人还是我...就是楚韩杀了人,反正我浑身都是血,撞到你身上,你也满是的血......你还要来抓我,我想逃,被你箍着腰拉了回去.....”
太怪了,他们好像是他们又好像是秦晋和楚韩,颠倒在一起,蔺招说起来的时候自已都记不太清梦中自已的身份究竟如何,颠三倒四的说了两句,也忘的差不多了,慢慢没了声。
“下次别梦秦晋了,多梦梦我。”牧睢淮道:“我比他好。”
“我梦的也是你啊。”蔺招回忆着,忽的记起被牧睢淮抵在暗巷的时候,脚尖绷起的恐慌让蔺招感觉自已在梦里都要被吓疯了,隐去一部分,说道:“我喊你,让你换个地方,你没听我的。”
“换个什么地方?”牧睢淮问他。
蔺招瞧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没吭声。
“换个地方就行了是吧?”牧睢淮又问。
蔺招挣开他的手,“说了做梦的。”
“你讲清楚,我帮你解解梦。”牧睢淮忽悠他,且忽悠的一本正经。
蔺招已经成长了,才不信他鬼话,“反正梦里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喊你名字,你应了,但是还是在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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