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愣了一下,以为她在问自己为什么去酒吧:“…找不到你。学校不在,电话也不接,没你我不呆也罢,就逃课出来了。酒吧…不是经常去,真的,今天是偶然。”
都煦摇了摇头,汽水瓶在她手里发出轻微的挤压声,“不是问这个。”
她抬起眼,目光直直地投向楚望舒,那双鹿般怯生生的明眸里,此刻黯然得几乎失去焦点,“我是问…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望舒忽然心口闷得发慌。她张了张嘴,却觉得所有准备好的安慰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我不知道。”
她只能诚实地回答,声音低下去,“事情好像…突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这么糟糕透顶了。可一切,其实都还停留在原点。”
又是沉默。除了远边偶尔的几声狗吠。
忽然,都煦毫无预兆地向望舒倾身过去。一个冰凉的、带着橘子汽水甜味的吻,在望舒的脸颊上闪过。蜻蜓点水,却像投入死水的一块石子。
望舒惊得僵在原地,汽水差点脱手。
“望舒,”都煦很平静地呼唤她的名字,“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跟她们一样,只是觉得新鲜,玩玩而已?”末了,嘴角勾起一点凄然的笑,伴着未消的刺痛。
望舒被她这副样子吓坏了。不仅肉体受了的伤更多,魂仿佛也散了不少。
明明只有半天时间没见,都煦却像跟她久别重逢一样,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死气沉沉,像极了一只弥留的半鬼,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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